1921年春入私垫学习。次年秋，离私垫入桃坞小学。1929年初，首次创作《镜儿捉贼记》，发表于《少年》杂志第十九卷第三期，并得奖，此后立志从事文艺创作。当年夏，以优异成绩小学毕业。当年秋考入江苏省立测量专科学校。1935年毕业后，被派任吴江县测量队技术员。其间曾积极参加进步文艺活动。1937年，被调到宜兴测量队。与吴启章、曹辛人等创办《平话》文艺周刊。抗战开始后，脱离测量队法宜兴《抗战日报》社作专职编辑。宜兴沧陷，参加上海文化界内地服务团去安徽，1938年春到汉口，任汉口书报供应所研究股股长。当年夏，离开汉口去延安入鲁迅艺术文学院第一期学习，冬又随沙汀、何其芳到山西前线学习。1939年，回到鲁艺。1939年夏，鲁迅艺术学院成立研究室，与康灌合写论文《我们在前方从事文艺工作的经验教训》。1940年5月，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45年被任命为鲁艺文学系助教。抗战胜利后，被留在边区文艺界工作。1947年春，转移晋察翼边区，接着又到翼中参加土改工作，并与袁静合写中篇通俗小说《血户案》。1948年，到白洋淀专事创作。1949年春到北京参加全国第一届文代会，当选为作协全国委员会委员。后又被选为第一、二两届北京市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及中苏友好协会理事。又与袁静合写长篇小说《新儿女英雄传》。1951年，被调到北京电影局剧本创作所担任编剧工作。又与袁静合著小说《生死缘》。1952年5月，因生活作风被开除党籍。1953年秋，调到作协，以作协会员身份去东北体验生活，任长春汽车厂办公室副主任。1955年，被开除作协会籍。1957年10月，在家中搞创作，并学习俄文。1963年，经周扬同志介绍到农村读物出版社工作。1964年，在文艺整风运动中受到冲击，被遣送到天合堂农场劳动改造。1966年7月，在颐和园投水而死。1979年，由原工作单位恢复名誉。